一文了解元界的概念、演进和投资

在Facebook（脸书）更名为Meta之后，一向对新概念保持低调态度的微软终于放下矜持，高调加入了Metaverse的开荒大军。

有趣的是，微软为元界带来的第一个产品叫做 Mesh for Microsoft Teams。 这是什么产品？ 微软官方给出的解释是，这款产品主要实现了混合现实功能，将办公协作功能带入了虚拟世界。 也就是说，人们现在可以在元界中用Excel做表格，用PPT做幻灯片了！ 看着微软的这款新品，农民工们不禁感叹：“真是‘民工，民工之魂’。即使躲在元宇宙，也逃不过被“打工”的命运。做农民工！”

当然，Facebook和微软对元界的青睐也不例外。 事实上，自元界概念爆出以来，就一直有公司自称是元界公司。 比如很多原创VR公司都说他们在打造虚拟世界，因为人们可以通过VR眼镜看到另一个不同于现实世界的世界； 很多原创游戏公司也说他们在打造一个Metaverse，因为在玩游戏的时候，人的精神会漂移到游戏创造的新世界，而且还是“身临其境”。

我不知道这些公司在做出类似的说法时是否相信他们的说辞，但至少我的大多数朋友对这些说法的反应是：“就是这样？”

所以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这些企业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把人们带入了一个新世界，但人们直觉上认为这些还不足以充当元宇宙？ 答案很简单——许多标榜自己为超宇宙的项目实际上是无形的。

从构词的角度看，Metaverse是Meta和Verse的结合。 Meta在希腊语中是超越的意思，Verse是宇宙（Universe）的缩写。 显然，这样的构词结果已经明确告诉我们，metaverse要成为metaverse，必须满足两个层次的要求：一是超越；二是超越。 另一种是繁殖。

所谓超越，就是虚拟宇宙必须不同于现实世界。 在虚拟世界中，人们必须能够做某些在现实世界中做不到的事情。 所谓复制品，是指需要在元界建立一个类似于现实世界的社会运行逻辑。 从具体的设计来看，虚拟世界的规则不一定要和现实世界完全一致，否则虚拟世界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性。 但是，一些决定现实世界运行的关键逻辑和规则必须在虚拟世界中找到，否则人们很难将虚拟世界识别为真实世界。

从操作的角度来说，建立一套对应现实世界的操作逻辑，可能比制作各种引人入胜的VR特效要难上几个数量级。 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我们想要创造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元宇宙，最困难的挑战恐怕就是元宇宙运行规则的复制。

元界的运行规则可能是多层次的。 在众多规则中，最重要的应该是经济逻辑。 那么，未来可能出现的元宇宙中的经济逻辑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应该如何？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思考一下。

稀缺建筑

在思考元宇宙的经济逻辑之前，我们不妨先想一想现实世界中的经济逻辑。 现实世界中经济逻辑的出发点是什么？ 似乎每本经济学教科书都有不同的答案。 有的说效用，有的说价格，有的说产权。 在我看来，以上所有的概念都可以衍生出一个更原始的概念——“稀缺性”。

所谓“稀缺”，是指人的欲望的无限与现实条件的有限之间的矛盾。 我们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欲望，而这些欲望是无限膨胀的。 没吃饱就想吃饱，吃饱了就想吃好。 吃饱了，就想穿得更好……欲望的膨胀，总是无止境的。

但比起欲望，现实总是有限的，随心所欲地“买买买”很快就会掏空钱包。 面对有限的预算条件，要克制无限的欲望。 在做出购物决定时，我们要对所有的欲望进行排序，确定哪个比较重要，哪个比较次要，哪个应该先买，哪个可以先搁置。

在经济学教科书中，把这种心理排序抽象出来，就是效用的概念。 由于各种物品可以为人们带来各种效用，因此人们会争夺它们。 在这一点上，谁拥有什么东西谁没有，谁可以支配什么东西，谁不能支配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于是，产权的概念应运而生。 有了财产权，人们就可以解决纠纷，避免诉诸暴力。 这时候，市场的手段比特币与元宇宙的关系，即以物换物，就成为最重要的资源配置方式。 如果一个人是理性的，那么他在购买商品时，总会不断地在自己想要的和拥有的之间进行权衡。 他们需要在市场上尽量讨价还价，尽可能多地用自己拥有的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通过市场上无数个体的交换，形成了世间万物的供求关系，供求关系共同决定了世间万物的价格。

通过上面的简单推导，我们可以看出，无论是效用、价格，还是产权，其实都可以还原到稀缺性的概念。 现实世界为什么会稀缺似乎不言而喻，因为物理定律决定了这一切，原子化的世界是绝对不可能支撑我们所有的欲望的。

但在 Metaverse 中，稀缺性这个概念本身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 元宇宙是一个比特的世界。 这里面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一串代码，只要修改代码就可以得到。 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 即使是在现实世界中无价的时间，也可以通过调整对大脑的刺激来实现。 在这种情况下，稀缺性本身可能不存在。

那么，在元宇宙中，真的没有稀缺性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即使在元宇宙中也存在稀缺性。 而且，它必须有。

“虚拟经济学”领域的先驱、印第安纳大学教授爱德华·卡斯特罗诺瓦(Edward Castronova)曾对数字条件下稀缺性的必然性做出解释。 他认为，稀缺性的存在实际上是人们为了提高在虚拟世界中的体验而人为设置的。 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我们每个人都喜欢拥有自己的个性，而拥有差异化的物品是个性在外界的一种投射。 试想一下，如果每个人只能吃同样的食物，穿同样的衣服，住同样的房子，这个世界会有多无聊。

正因为如此，即使从技术上讲人们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得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必须人为地制造差异化和稀缺性。

应该说，卡斯特罗诺娃的上述观点颇具吸引力。 作为一个特殊的虚拟世界，在元宇宙中，这个逻辑当然还是成立的。 但是在我看来，除了这个原因，在元界设置稀缺性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人们建立元界建立激励基础。

在大多数想象的版本中，元宇宙并不是一个一次性形成的世界。 相反，它就像现实世界一样，可以不断地自我进化。 而这一演变需要各方的共同努力。 例如，在一些具有元宇宙元素的游戏中，整个世界的构建需要所有人的合作。 每个人合作得越好，游戏中的世界就会发展得越好。 对于一些更加开放的元宇宙，参与者不仅需要在元宇宙内协同工作，还需要在游戏外完善游戏的代码，甚至更新硬件。 参与者贡献的越多比特币与元宇宙的关系，这个元宇宙就会发展得越好。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调动每个参与者的积极性，让他们全情投入，就成了一个问题。

经验告诉我们，在合作参与人数较少的情况下，协调大家的激励相对容易。 很多时候，人靠着内心的道德准则，或者“生爱”的冲动，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然而，当合作规模扩大时，仅靠自愿、利他的道德冲动，很难长期保持每个合作者的积极性。 比如互联网早期的很多论坛，在规模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陷入混乱或者沉寂。

因此，为了保持社区的长久活力，需要能够建立一套相应的激励机制，让每个人的贡献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人们需要在合作中引入可以作为激励的价值，而要实现这一点，首先要创造它的逻辑起点，即稀缺性。

虽然看起来有点难以置信：在metaverse这样的虚拟世界里，稀缺性并不是像现实世界那样来自于物理法则的限制，而是来自于人的建构，但现实中确实如此。 事实上，人们现在所做的很多工作都是试图在 Metaverse 中建立稀缺性。 例如，目前重要的数字水印、数字版权管理（Digital Rights Management，简称DRM）、不可替代代币（Non-Fungible Token，简称NFT）等重要技术，都是针对构建稀缺技术。

以前段时间非常火的NFT为例。 很多人认为，这将是未来支撑元宇宙发展的关键技术。 但是 NFT 到底有什么用呢？ 本质是它可以在元宇宙中创造差异化和稀缺性。 在元宇宙中，人们可以实现数字创作的无限复制，稀缺性永远不存在。 借助NFT技术，每件物品都可以被打上独一无二的标签，或者被赋予特殊的意义，从而成为独一无二的东西。 这样，稀缺性就产生了。

价值的确定

有了稀缺性，元宇宙经济系统就有了自己的逻辑起点。 从理论上讲，现实世界中存在的所有经济概念都可以相应地演变。

就像在现实中一样，人们在元宇宙中通过不断的交互，可以逐渐推算出各种物品的相对价值。 类似的做法其实在很多大型网游中都能看到。 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古老”游戏《暗黑破坏神2》就自发演化出一套价值交换系统。 符文在游戏中被玩家作为描述价值的一般等价物，被人们用来兑换各种道具。 这里的交流策略不是游戏开发者给出的，而是大量玩家在长期的互动过程中形成了约定俗成的规律。

在目前带有元宇宙概念的游戏中，由于普遍引入了Token系统，这种价值的自发演化会变得更快。 在游戏中，一件物品能值多少代币，还能兑换什么其他物品，都可以自发安排得一清二楚。 我想，既然游戏是这样的，那么在未来更大规模的元界实践中，当然可以实现类似的过程。

与现实世界不同的是，在虚拟宇宙的经济系统发展之初，现实世界就已经是一种预设的存在。 因此，现实世界对元界的影响可能成为决定元界价值的重要因素。

事实上，元界的很多资产最初都是通过直接拍卖直接分配的。 比如在Axie Infinity、Decentraland、Sandbox等具有元宇宙概念的游戏中，就有土地拍卖的概念。 参与其中的玩家可以像参与现实世界的土地拍卖一样购买虚拟世界的房产，而荷兰式拍卖是实现这一交易的最重要手段。 从交易结果来看，这些虚拟土地的价格通常不菲。 例如，2021 年 6 月，Axie Infinity 的 9 块虚拟土地以 888.25 以太坊（ETH）的高价售出。 ，Sandbox上面积超过530万“平方米”（注：这里的一平方米是指24*24点阵）的虚拟土地以近88万美元的价格售出。

显然，通过上述拍卖，元宇宙中物品的价值可以很容易地锚定到现实世界中。 并且根据每个物品与现实世界的价值比值，更容易确定这些物品在元界中的交换价值。

引入货币

当各种物品的价值确定后，就可以在元宇宙中进行交易。 当然，就像在现实世界中一样，当交易规模扩大到一定程度后，以物易物的形式不可能继续存在，以货币为基础的交易将成为必然发展。

那么，在元宇宙中，货币将采取什么形式？ 我想，要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妨看看现实世界中的货币是如何演变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曾有一句名言：“金银本质上不是货币，而货币本质上是金银”。

这是什么意思？ 粗略地说，金银天生具有一切可以作为固定一般等价物即货币的优良性质：它们不仅质量均匀、易于分割、价值稳定、便于携带——尽管金银白银本身重量并不轻，但因为代表着很高的价值，所以在现实中，人们携带的黄金和白银很轻的一部分就足以满足大部分的交易需要——用更现代的经济学语言来说，就是用黄金和白银作为货币，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交易成本。 当然，随着后来交易规模的不断扩大，黄金和白银已经不适合作为流通货币存在于市场上了。 于是人们发明了纸币，黄金和白银作为储备来支撑纸币的价值。

参照现实世界的货币演变，我们可以重新思考元宇宙中的货币问题。 在元宇宙中，如果有货币，它是以数字形式存在的，它的质地、划分等显然不是问题。 问题的症结在于能否有效保证价值的稳定，能否有效达到节约交易成本的目的。 这两个问题在检验可行方案时可以作为检验的指标。

有人认为，在元宇宙中，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货币可能扮演货币的角色。 我对此有些怀疑。 一方面，加密货币的币值过于不稳定，难以满足货币流通的需要。 另一方面，加密货币交易效率非常低，至少目前是这样。 以比特币为例，它的设计要求每笔交易完成都要对全网进行广播验证，因此每笔交易时间都比较长，消耗的算力也很大。 从这个意义上说，直接使用加密货币作为虚拟世界的货币可能并不合适——尤其是当虚拟世界的规模比较大时，这种设置的效率会很低。

一种可能更可取的方法是在每个元宇宙中开发独立的代币。 为了实现交易效率，这些代币并不一定需要像比特币那样建立在区块链技术之上。 为了保证币值的稳定，这些通证可以锚定一定的资产，以资产的形式发行，作为存储和分发。 这里的资产可以是现实世界中的货币，也可以是一篮子加密货币，选择标准应以其相对稳定的价值为准。 这样就可以建立元界的货币体系。

每种设计都有其优点和缺点。 如果以区块链技术为支撑，虽然交易效率较低，但可以更好地保证交易的安全性。 反之，如果放弃直接使用区块链技术，交易效率高，但交易的安全性可能会受到影响。

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可能会引入抽查制度，从所有交易中抽取一定比例进行检查，如果发现交易存在欺诈行为，将进行重罚。 从理论上讲，只要惩罚设置得足够高，就可以有效抑制人们的造假动机——这种惩罚策略在现实世界中可能行不通，但在虚拟世界这样的虚拟世界中，可能更适合。 通过引入这样的机制，我们可以在充分保证交易安全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实现交易效率。

需要指出的是，当元宇宙内部的代币与外部资产直接挂钩时，也会产生一些副作用。 因为在这种设定下，相当于取消了元界中货币发行的独立性。 如果有人将大量外部资产（如美元和人民币）转换为元界内的代币，元界可能面临快速通货膨胀并伴随着巨大的分配失衡。 就好像在网络游戏中，一下子引入了一群身着魔法装束的“人民币玩家”，那么其他玩家的游戏体验就会大打折扣。 考虑到这种情况，或许可以设计一种机制，当外部货币流入达到一定值时，就会激活“汇率”，让元宇宙中的代币对外部货币进行升值。 通过这种机制，可以更好地保证元宇宙内币值的稳定性。

生产要素贸易

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元界中的生产要素交易。 在现实世界中，劳动力、资本和土地是最重要的生产要素。 那么，在元宇宙中，重要的生产要素有哪些？ 在我看来，可能有两点比较关键，一是劳动力，二是算力。 至于元宇宙中所谓的“土地”，如前所述，更多的是一种人为构建的稀缺资源。 如果有足够的劳动力和计算能力，它们可以自己构建。 出于这个原因，我更愿意把它当作一般商品来看待，而不是作为一个独立的生产要素。

与元宇宙相关的劳动可以分为多种类型：

第一个是元宇宙经济系统中的劳动力。 元宇宙作为一个虚拟空间，其价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体验。 为了保证这种体验，需要在元界中安排一些专门用来与人互动的NPC。 当然，这种npc由谁来做是一个选择。 一种解决方案是找到一些 AI 作为 NPC。 不过从目前来看，这些AI所给出的交互体验肯定达不到《暴走玩家》的水平，很难满足人们的需求。 另一种解决办法是找一些人来充当NPC。 如果采用这种方案，那么NPC与人类的交互就形成了一种劳动。 就像在现实世界中一样，这种劳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另外，在元宇宙中，很多任务可能需要多人合作。 例如，在号称“元宇宙第一单元”的Roblox游戏中，人们需要共同建设社区和城市。 如果这种共同构建是所有玩家自愿的，那么这就是一种协作。 但是如果这种共建是别人请别人来做的，那就变成了劳资关系。 这个时候，城市的建设就变​​成了元宇宙中的一种兼职。

二是支撑元界的劳动。 如前所述，元界要发挥良好的功能，需要大量相应的技术支持。 比如有人需要开发程序底层，有人需要处理bug。 这些劳动虽然不发生在元界内部，但对于元界的发展是不可或缺的。

第三种是发生在元宇宙内部的劳动。 比如现实世界的农民工搬到了元界，他们用微软的Mesh for Microsoft Teams写Word，做PPT，用PPT开会。 这些活动只发生在虚拟世界中，但本质上，它们仍然是现实世界劳动的延伸。

对于以上三类劳动，第一类无疑是元界内的通证激励。 事实上，“play to earn”（简称P2E）的概念在Axie Infinity等具有metaverse概念的游戏中就已经被提出。 在这些游戏中，玩家既可以根据游戏时长获得相应的代币，也可以通过打怪升级获得独特的装备NFT，都可以作为奖励。 值得一提的是，在Axie Infinity上，有不少玩家因为疫情失业。 对于他们来说，P2E已经成为重要的收入来源。

除了第一种劳动外，第二种和第三种劳动严格来说是在虚拟世界之外，所以他们的报酬可以通过现实世界的货币或代币来结算。 当然，从促进元界发展的角度来看，使用代币进行结算可能更有利。 这可以促使人们以更高的频率使用元宇宙，从而可以从多个方面促进它的发展。

至于开发元宇宙所需的算力，可以通过分配一定数量的带有工作量证明的代币作为奖励，效仿比特币网络。 当然，在现实中，为了吸引普通用户提供分布式算力，也有一些产品试图将算力供应封装成某种形式的游戏。 这样，人们就可以在游戏中提供算力，同时获得相应的奖励。

“横向”价值交换

从建设的角度来看，元界不可能一蹴而就，更可能以个体项目的形式发展——这就好像互联网的发展不是源于统一设计，而是源于个体项目. 独立建立的网站。 但是，就像孤立的网站没有价值一样，如果各个元宇宙项目相互独立，无法相互连接，那么它们的价值终将受到限制。 只有打通各个元宇宙，让人们在其中自由穿梭，才能真正体现出元宇宙的价值。

但是，一旦我们要让相互独立发展的元宇宙实现互通，就会牵扯到很多问题。 在这些问题中，除了技术上的困难，还有一些经济问题需要关注：由于每个元宇宙项目都是独立建设的，其建设者和建设规范各不相同，它们之间的代币价值如何？ 交换？ 一个人在宇宙 A 中的财富应该按什么比例转换到宇宙 B？

从现实世界的经济理论来看，这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汇率决定问题。 幸运的是，随着去中心化金融（DeFi）的发展，这个问题有了很好的解决基础。 现在，借助 Uniswap 等 DeFi 产品，人们可以轻松地在不同的区块链项目之间进行兑换。 一切，程序都可以根据供需情况，以可编程（Programmable）的方式来实现。 未来，这个系统应该可以用于跨虚拟世界的代币兑换。

但是，在应用于类似系统时，我们也需要对DeFi产品的运营风险进行监管和防范。 比如在现实中，有人利用不同区块链产品的设计差异，利用多种DeFi产品设计套利方案，明目张胆套取巨额财富。 对于类似情况，应提前做好预防工作。 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跨界”金融风险，其影响可能非常巨大。

元界治理和分配政策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大致看到一个类似于现实世界的元宇宙经济运行框架。 然而，与现实世界一样，虚拟世界也会遇到许多经济和社会问题。 在现实世界中，很多问题都可以通过求助于政府来解决。 在Metaverse中，可能没有现实世界中那么强大的政府组织。 因此，各种问题的解决可能要靠元界参与者的自发治理来实现。

从现阶段来看，“分布式自治组织”（DAO）在区块链上的治理实践或可为未来的元界治理提供借鉴。 DAO 有许多重要的特性。 比如统一规则自动执行，透明度强。 利益相关者可以表达自己的兴趣和诉求，使用代币可以有效地激励参与者。 实践证明，只要DAO设计得当，就能充分调动各方的积极性，更好地达到组织治理的目的。 我认为类似的经历可以在元宇宙中有效地复制。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组织的有效治理必须建立在地位平等的前提下。 现实中，随着贫富差距的加深，人们的经济地位也会出现显着差异。 经济地位的差异会反过来影响政治参与的积极性——事实上，许多国家的实践告诉我们，最贫困的人群政治参与的积极性并不高。 反之，由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表达不了他们的诉求，政府就很难关注他们，他们的处境也很难得到改善。

与现实类似，在虚拟世界中，人与人之间可能存在贫富差距，怎么会出现类似上述的现象呢？ 我认为一种可能的做法是制定最低收入制度，为每个人提供可以在元宇宙中生存的基本收入。 只有这样，才能调动元宇宙中那些“穷人”的积极性，让他们参与元宇宙的治理。

结语

好吧，我认为是时候结束这种关于 Metaverse 经济逻辑的想象了。 虽然我认为自己在做出上述想象时采取了更为严谨的态度，但我几乎可以肯定，Metaverse未来的发展几乎不可能与上述推测相同。

现实总是比想象更精彩！